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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歌:在自然里,从不需要证明自己来过

2024-09-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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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歌从来都不是一个被流量“裹挟”的人,他总是能够凭借作品成为街头巷尾的热议对象,然后迅速地从公众的关注中消失。他有一套清晰的自我规划。比如,在扮演了一系列古装小生之后,他会抽身去出演话剧,一演九年;在城市里生活久了,他会选择去三江源做志愿者,他似乎总始终保持着一种对自我的清醒认知。


这几年,胡歌总是被天南海北的人们“偶遇”,要么是他风尘仆仆地在可可西里骑着破摩托;要么是他胡子拉碴地在青海捡垃圾。与大多数人印象中的明星形象不同,与他所塑造的“宝总”也相差迥异,那是一个真实的胡歌,他喜欢在自然里的感觉。“在野外的时候,我感觉我能找回我自己。”胡歌说。


这种进退自如的松弛感,对于身处于名利旋涡当中的名人而言,显得更难能可贵,也和他塑造的众多角色一样,从不用力过猛,也不矫揉造作。他表现的就和他本人的性格一样,真实恬淡,哪怕角色的设定野心勃勃,在他的演绎下,也会透着一种内敛的锋芒。

“公众人物”之外,

一个真实的胡歌


“一边凋零,一边怒放,热闹过后,我还是我。”这是电视剧《繁花》中的台词,胡歌把这句话写在微博上,在电视剧杀青后,和导演与“阿宝”这个角色作别。


这似乎很好地展示了他的心境,热闹终究是属于看客的,而属于胡歌的,除了银幕上如同昙花般地短暂绽放,是他寻求内心宁静的方式。


“人们习惯了我们构建的社会,却常常忽视了在自然当中人类的渺小。”人应该如何与自然相处,我们该去自然中寻找什么,这是胡歌常常思考的问题,也是他厘清自己与扮演角色身份的方式。


从2013年之后,胡歌每两年会出现在青海高原的荒漠中,最初,当地政府希望他作为那里的形象大使,但他惊叹于高原景色的壮美和苍凉,同时也敬佩坚守此地的志愿者们的勇气,于是他决定,加入他们,成为他们中的一员。


从那以后,每年的七八月份,胡歌会以“长江源环保公益行”志愿者的身份,沿着青藏线一路捡垃圾,挑水,做修理工。虽然苦,但很快乐。


胡歌在自然里捡垃圾


“但捡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扔的速度”。大部分的时候,胡歌会有点失望,也有些无奈,这让他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。


志愿者的工作并不轻松,他不是一个响亮的称号,而是需要真正地深入很多荒无人烟的地方。比如负重穿越高原,架设红外摄像机等等,这并非易事。他的同事们有的调查水源冰川,有的监测长江源的生物多样性。和他们比起来,胡歌觉得“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琐碎的事情,没有多了不起算是他给这里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。


时间长了,他觉得应该用自己公众人物的身份,为自然和地球做一点事。2023年,胡歌和好友们发起了一档名为《一路前行》的公益节目,在这档节目里,胡歌和刘涛、陈龙远赴中国各地,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,向人们直观地展示野生动物的生存现状,垃圾的危害 ,以及令人感到忧心忡忡的自然环境。


从2001年到2023年,经过勒旺、巴特两代牧民近20年的监测,年保玉则雪线退缩330米左右,冰川两侧退缩134米左右,厚度融化11.7米左右。数字触目惊心。


《一路前行》中,胡歌向人们展示了令人忧心忡忡的自然环境


而人类对于自然的态度,依旧是毫无节制地攫取,因为这些东西离我们太远,很多人都漠不关心。对于很多人来说,不随便扔垃圾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。


在节目里,胡歌说:“我其实是有些愤怒的,捡垃圾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”志愿者们没办法让自然恢复原样,只能用自己的力量,让人们看到自然所经历的苦难。


《一路向前》所展示的,不仅仅是自然之间雄浑的景色,更是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。胡歌常说:“我看到的不是景色,而是大地在流血。”面对着高原植被的破坏、退化的草场、肆虐的沙尘、污染的海滩,他也常常有一种无力感,但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地做,毕竟“关心了才会行动,行动了才会有希望”。


秋培扎西是可可西里卓乃湖保护站的站长,他的舅舅杰桑·索南达杰倒在了盗猎者的枪下,他的父亲奇卡·扎巴多杰也因保护可可西里不幸离世。导演陆川的著名电影《可可西里》,描述的就是这里的故事。胡歌他们一行和秋培扎西一起探访了藏羚羊群的生存现状。


《一路前行》中,胡歌一行探访藏羚羊群的生存现状


如今,藏羚羊的族群数量虽然在增多,但它们需要面对更多的,是气候的改变,以及人类的生活对于他们产生的影响。胡歌和秋培扎西一起巡逻,救助那些体弱的藏羚羊幼崽,为了避免打扰野生动物的生活节奏,他们尽量不使用车辆,而是选择步行。他们为过马路的藏羚羊群拦下过路的车辆,从那些带着小羊的母羊身上,胡歌感受到的是生命在这片土地里的顽强力量。


或许因为自然给予胡歌很多的情绪价值,胡歌说他在自然里,才是最放松的状态,因为这是性格使然,他喜欢那种“没人关心他是谁”的感觉,同时,他也希望唤起每个人保护自然的观念。


节目收官之后,在上海图书馆东馆的展厅中央,一个由废弃纸张、塑料瓶等制成的冰川母亲艺术装置旁。胡歌和他的朋友们在这里和人们见面,他希望分享这些真实的故事,让《一路向前》不只是一档节目,“或许以后,它能变成一个展览,一个课堂,也可能是一系列的行动。它会以更多元的形式存在,让更多人能直接参与进来。”胡歌说。



在“塑造别人”

和“成为自己”之间


回到城市里的胡歌继续从事着演员的职业,对于这份工作,相对于保护环境那种巨大的无力感来说,表演对于他显得更加得心应手。


出道之后,胡歌曾成功演绎了《仙剑奇侠传》里的李逍遥、《射雕英雄传》的郭靖等一系列古装小生角色。时间长了,他觉得他被限制在了某一种类型的角色里,在经历了一场众所周知的重大人生变故之后,胡歌的心境和对表演探索都发生了转变。


2012年,胡歌开始尝试出演话剧,与电视剧不同的是,话剧没有NG,也没有同期声,“无法重头再来”,这对于一个演员的演技和台词功底都有着更高的要求,但对于胡歌来说,他需要去做出一些改变和尝试,去寻找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。


胡歌出演话剧《如梦之梦》


赖声川导演的话剧《如梦之梦》,是一个讨论死亡的故事,很多戏剧是在逃避生命,而《如梦之梦》却是在直面死亡。胡歌在里面饰演“5号病人”,体现了他对于角色的理解和认知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。


“5号病人”所展现的人生起伏和痛苦,胡歌曾经经历过。在一场关于失落与救赎的故事里,胡歌诠释了生命中不可避免的创伤和如何完成自我认知。胡歌觉得,话剧的魅力在于一种回归本源的感觉,使他在喧嚣的演艺生活中找到了一片宁静。这份宁静,不仅让他能够专注于角色本身,也让他通过角色重新审视自我。这不仅是一个戏剧人物,更是胡歌与自身心灵深处对话的载体。


选择话剧的时候,胡歌曾说:“我的内心对舞台是向往的,所以选择回到舞台的时候,我不会去考虑所谓的受众有多广的问题,对于我来说,可能没有那么多人在关注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,我反而会更加专注地做这件事情。


而在随后大热的电视剧《繁花》中,胡歌则让自己化身为那个澎湃年代的弄潮儿,作为一个土生土长上海人,这不仅仅是对于这座城市的一次致敬,同时也是对于自己成长年代的再一次发现。胡歌总是能在别人对他的既有认知中不断突破自己。


电视剧《繁花》中,胡歌饰演宝总


人们盯着繁花的大热,还有那中间那个温文尔雅,令人印象深刻的“宝总”,却鲜有人知道,这部戏,胡歌和角色整整“磕”了四年。四年的时光,让胡歌始终在“塑造别人”和“成为自己”之间来回游弋,最终,在他所塑造的人物里,都带着他鲜明的个性色彩,无法抹杀,也让人无法忘记。不论是《伪装者》里深沉的明台,还是《琅琊榜》里儒雅的梅长苏,最终所展现的,都是胡歌自己的体悟。


在这些过去的往事中间,自然始终是胡歌疗愈心灵的良药。每逢假期,他都会收拾好行装,素面朝天地进山,在山里,他的笑容是开朗的,没有妆发和聚光灯,这也让他格外自在,这似乎是一种沉淀,让他每次回来,都能带给他饰演的角色一种新的生命力。


每逢假期,胡歌都会收拾行装进山


胡歌在一次采访中说:“从表演的角度讲,我的确更喜欢演小人物,不太喜欢演英雄。因为在生活中我真的挺明白,脱下我这个身份之后,我本身就是个小人物。”毫无疑问,这是一种在自然中练就的清醒。




尊重与敬畏


如今,人生行至不惑之年,胡歌的生活也发生了诸多变化。最近几年,他经历了很多,特别是像女儿出生这样的人生大事给他打下新的烙印,无论是在剧本的选择,还是生活的态度上,胡歌都显得更为恬淡,没有了年轻时的那般执着。


作为公众人物,他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,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,比如,去宣传环保和公益。不久前,胡歌宣布成为KOLON SPORT 可隆品牌的代言人,对于一个钟情户外的人来说,他觉得二者之间有一种难得默契。


一直以来,可隆对于代言人的选择都十分慎重,关注的不仅是代言人的圈层影响力,同时也十分注重代言人的生活方式是否健康,价值观是否正向;而胡歌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,胡歌热衷公益,关注自然环境,并且身体力行,每年到艰苦的自然环境中践行自己的环保理念。


这些年胡歌始终在思考“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方式”,不遗余力地将自己对于自然的理解分享给更多的人。这与可隆所倡导的户外生活方式不谋而合。而二者的合作,也能够碰撞出更多的火花,用多种方式共同推动更环保和可持续的户外生活方式。


胡歌对人与自然的理解和可隆倡导的生活方式不谋而合


“YOUR BEST WAY TO NATURE”是可隆的品牌精神,这也是胡歌在旷野中,一直期望唤醒人们的理念。在自然里,“除了回忆什么也不要留下,除了故事什么也不要带走”。这是胡歌与可隆合作拍摄公益短片《不在场证明》里的旁白,也是胡歌所认为的,人与自然的相处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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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,对于大部分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来说,自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概念,很少人想要去了解自然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。”胡歌说。所以,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进户外的时候,很容易按照我们的习惯去接触自然,缺乏一种敬畏之心。污染水资源,随意丢弃垃圾,破坏天然生态等等,如果这些行为不能被纠正,那么自然的报复是可怕的。


2018年,巨大的台风山竹登陆中国台湾,随风而来大量海洋垃圾倾盆而下,仿佛是在将人类过去的过失,如数还给我们。


在《一路向前》的后半部分里,胡歌他们去了海南的后海村,在这个有着中国冲浪“圣地”之名的地方,胡歌望着他们收集来的垃圾,良久沉默不语,他们不知道该怨谁,不知道这股火冲谁发,他们希望的,是每个人都能建立起对于自然保护的意识。


环境保护不是一句空谈,也不是意见一蹴而就的事,在这个流量至上的年代,人们似乎很容易关注眼前的故事,而很难去想到远方的困苦。


胡歌曾经分享过这样一段感悟:“人在自然里面太渺小了。人在城市里会觉得我们无所不能,可以征服一切,可以改造这个世界。但是真的把你丢到一个纯自然的环境里面,你会发现人类就跟一粒沙子是一样的。我觉得人只有到了真正的自然里面,才能思考人到底是什么。”


《一路向前》中,胡歌等人在海南后海村收集的垃圾


的确,我们如何对待自然,自然也会如何对待我们,就像可隆提出的“EARTH MATTERS”理念一样,如果每个人都能从我做起,真爱自然,让地球好一点,那这个蔚蓝的星球永远都会给我们最丰富的回馈。


带着这样的决心,可隆始终贯彻可持续发展理念,身体力行地促进绿色供应链责任采购、节水减碳等项目落地,并坚持推动可持续产品、包装和可持续原材料的使用。


从2023年开始,可隆持续向国家自然保护区捐赠户外服装装备,为巡护员日常工作提供专业防护,为包括三江源国家公园管理局、东北虎豹国家公园管理局、大熊猫国家公园四川省管理局、祁连山国家公园青海省管理局持续提供专业的防护装备。


与此同时,可隆希望每个人都能够积极参与到和自然和谐共生的氛围当中,不在自然当中留下任何痕迹,从2016年开始,可隆选用濒危动植物作为整个服装设计的主题,将它们以图案或花纹的形式加入服装设计当中,旨在引起人们对物种濒临灭绝、过度消费环境以及污染等问题的关注,呼吁人们减少材料与制造对环境的损害,并通过捐赠一部分销售利润,为保护环境、爱护地球作出贡献。


可隆始终在身体力行地贯彻可持续理念


2020年可隆「路」营实验室KOLON ROAD LAB陆续在全国31个城市落地,发起了包括一个瓶盖的重【塑】户外之旅、北京环故宫plogging、杭州九溪无痕山野徒步Plogging、苏州东山无痕山野徒步Plogging、成都大邑EARTH MATTERS徒步之旅,环保足迹遍布全国东西南北,在享受美景探索自然的过程中,用实际行动唤醒消费者的可持续理念,做到真正的“YOUR BEST WAY TO NATURE”。2020年以来,可隆「路」营实验室已经收集了175.171公斤的垃圾,成为保护自然的坚实倡导者。


今年是可隆品牌诞生的第五十一个年头,这五十一年里,可隆始终致力于环境保护,提倡健康的户外美学,2024年也是品牌进入中国的第十八个年头,作为亚洲最早一批使用防风防雨且透气的GORE-TEX专业面料的品牌之一,以露营和登山运动装备服饰起家,专注轻户外生活方式领域,一直致力于为徒步爱好者提供更丰富的户外生活方式选择,最大程度地适应多变的自然环境。


50多年来,可隆始终探索人与自然和谐探索的亲密关系,不仅为每个户外人提供全方位的保护,同时也将保护自然当成了品牌使命。未来,也期待胡歌与可隆一起,践行对于自然的承诺,作为亲近自然理念的倡导者,可隆将持续坚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,在鼓励人们走近大自然的同时,饯行对于保护自然的承诺,承担起企业社会责任。


相信在未来,胡歌和可隆还有更多更多关于自然的故事,向我们慢慢呈现。




策划丨三联.CREATIVE

微信编辑丨张弛

作者丨Benjamin

设计排版丨熊清

图片来源丨可隆、视觉中国

*文章版权归《三联生活周刊》所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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